2021年初秋的某個周末,在蘇州游玩時,特意把酒店訂在寒山寺的附近。那天,我在寒山寺里待了很長時間。夜色降臨時分,我來到了楓橋邊,在斜對面最近距離的臺階上,坐了下來。

來自游人的喧囂塵上,隨著夜色的鋪展,還給楓橋應有的寧靜。華燈初上,陰云密布的天空,沒有月落,沒有烏啼,也沒有滿天的風霜。楓橋下的這條河,距離長江還有很遠,沒有江邊的楓樹,也沒有漁船的燈火,
只有一個客居蘇州的煙臺人,對坐著孤獨的楓橋,惆悵綿延成河。

這是一種怎么的體驗呢?那時的我,已不再是我,而是穿越千年歸來的落榜舉子,無邊的悵惘,在楓橋下恣意生長。
那天晚上,不到八點,突然下起雨來。冰冷的雨滴,也打醒了我在時空里的穿梭。

雨越下越大。楓橋夜泊的別樣愁緒,在風雨中被吹打得蕩然無存。沒有雨具的我,逃也似的往酒店跑去。
緊接著的周末,我再一次來到寒山寺。那天,我在楓橋邊,一個人,坐坐走走,一直待到后半夜。
當一種情緒被詩化成文字后,轉而以意境畫面的形態流傳至今,寒山寺和楓橋,是一懷愁緒的不絕綿延。

灣灣的老蔣死后,把位子傳給了小蔣,在大部分人的認知里,都是如此。實則不然,在兩人之間,還有一個zongtong,此人叫嚴家淦,來自蘇州木瀆古鎮。嚴家的祖宅,嚴家花園,至今依然是木瀆古鎮的核心景區。而木瀆古鎮之所以有名,還是和那位經常下江南的乾隆皇帝有關。這里,是他每次來都要來小駐的地方。


中國歷史的第一完人,北宋名臣范仲淹也是蘇州人。距離木瀆古鎮不遠的天平山,就是范仲淹祖輩的墓園。
天平山是蘇州的名勝古跡,更是中國四大賞楓地之一。每年秋后,這里的楓葉開始變色,超過400年樹齡的老楓樹,遍布山中,抬眼望去,漫山遍野的色彩斑斕,如同一塊壯美的天然畫布,視覺的震撼,幾近屏住呼吸。

